么不好的想法?”郝笑问。
“我觉得不会。”朔铭说:“程市长大权在握,想要让胡俊主动退出甚至故意让程美伤心那就要拿出让人动心的利益。胡俊怎么都不亏。”
“但你觉得胡俊会是要好处的性格吗?”郝笑说。
“这我就不知道了,或许一夜之间胡俊成长了,或许胡俊就咬着狗屎不放,要与程美海枯石烂,谁又知道这个突然开窍的木头会做出什么事呢?”朔铭也不是预言家,谁也说不好明天会发生什么。
回到家,朔铭觉得酒劲更大了,洗洗躺下就睡。
第二天,朔铭刚到工地王兆宁就说:“朔铭,你做了什么缺德事,今天已经有好几个人找你了。”
“找我?”朔铭问:“是谁?”
朔铭以为马婷婷约了指挥部的几个领导吃饭,没想到王兆宁说:“旁边几个工地的包工头,说有事要与你面谈。”
朔铭说:“他们人呢?”
正说着话,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叔翻过土堆冲着朔铭招手:“朔老板,你来的可真早。”
朔铭不认识这个人,与其他几个工地的包工头也没什么接触。奇怪的问:“大叔找我有事?”
“什么大叔,你都把我叫老了,叫声哥就行了。”中年呲牙一笑,露出一口烟熏火燎的大黄牙。
朔铭说:“老哥有什么指示?”
“这不工地上要开始浇筑了,听说你有门路能搞到商品砼,所以就找你问一下。”
这一定是葛副市长或者孟文景暗示过什么,让这些包工头主动找上朔铭。朔铭听了大叔的话就笑了,什么叫能搞到商品砼,弄得好像在交易违禁品一样。
朔铭笑着说:“你那边需要多少方量?”
“不少,估计要浇筑一整天。”
这可是不小的方量了。朔铭说:“我给你个电话,你让他们送就行了。”朔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