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好的。做事也不冲动,虽然会从语言上甚至动作上占点便宜,总的来说还是自己喜欢的那一款。郝笑自己都没觉得,自从与朔铭畅谈那一次之后自己变得更世俗了,也懂得圆滑,朔铭也算得上一个比较圆滑的人了。
“得了吧,得了便宜还卖乖。”郝笑的同事撑着下巴说:“你也知道,我结婚早。当时就图着他长得帅,其实有什么用,能当银行卡刷吗?我们两口子倒没什么钱,但一样不耽误男人在外面花心。有钱的男人玩的更野,母苍蝇一群群的围着。没钱的男人更猥琐,心里想着谁家的媳妇漂亮,如果自己能怎么着就好了。就算看见个长得一般的也要在心里幻想一下。”
郝笑呵呵笑:“你对男人还挺了解的,真是有生活啊。你家男人就那么猥琐?我也见过几次,彬彬有礼的多好啊。”
“哎,你听没听过这样一句话,有钱的人光明正大的小气,没钱的人扣扣搜搜的大方。有钱的男人光明正大的好色,没钱的男人畏畏缩缩猥琐。满脑子都是渣。既然男人都这样,除非你不找,既然要找那就挑一个有钱的呗。”郝笑的同事也算是社会大学的高材生了,说起话一套一套的。
郝笑随着笑,心里想的确是这么回事。
朔铭出了警局好容易再一个角落找到自己的车,刚上车,狠狠的打了几个喷嚏,心说是哪个孙子在骂自己。
很快朔铭就自嘲的笑笑,想想恨自己的人应该很多吧。
朔铭去了工地,王兆宁第一时间过来,笑嘻嘻的说:“你昨天跟万红财喝酒了?”
“你咋知道?”这事朔铭没说,但王兆宁毕竟在工地混了这么多年,估计能猜出一点端倪。
王兆宁说:“我很奇怪,今天万红财的表现有点奇怪啊。”
“什么表现?”朔铭想知道万红财会怎么做。是与自己翻脸?这个可能性极小,但如果一个处理不当万红财极有可能在关键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