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铭这种略显粗放的经营模式虽然有自身的特点,但弊端也不少。但朔铭想要转变还是比较难,朔铭没有那么广的人脉。
朔铭说:“那你找这个人聊聊,如果他能给我找来合适的工人,那我给他一些工程量又能怎么样。”
王兆宁说:“工人很着急?”
朔铭点点头说:“那两个基槽基本挖好了,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木工与钢筋工,现浇混凝土我们可以用自己的人。”
“那好,我这就联系他。”王兆宁说完走到一边打电话去了。
朔铭暗暗松一口气。随着社会的进步,更多人选择走进工厂,建筑工地逐渐成了老年人的天下,这个行当也越来越挣钱,工资每年都在往上涨,就因为工人越来越少。朔铭这种不正规没资质的包工头还好一些,那些建筑公司是不能雇佣到了退休年龄的农民工,一旦被查,问题就很大。
朔铭半年来还是第一次为工人发愁,也第一次为资金发愁。季王庄这里需要动用的资金有点大,如果在朔铭做引黄工程之前,就是给他季王庄的工程量他也做不下来。
盘算一下手里的钱,朔铭突然想到七标段已经完工,水利局也应该拨款了,纵然不是全额也应该有一些,为什么到现在还没什么动静呢?
朔铭主动给何梓珊去了电话。
何梓珊似乎早就等着朔铭找上门来,笑呵呵的说:“你一定是想问七标段的事吧。你赶着时间来一趟,上面确实下来一笔款。”
何梓珊能这么痛快?朔铭有些意外。朔铭说:“择日不如撞日,如果何局长有时间不融入就今天吧。”
“今天?”何梓珊停顿一下:“今天单位里的同事一起聚聚,要不你也来?”
朔铭心里暗骂,何梓珊官腔不会打,倒是挺会玩计策,这不是让他去付钱的么?可朔铭并不在乎这些,要工程款的时候不放点血还真拿不到钱,朔铭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