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竟然在卫生间门外等着,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先生,这边请。”
朔铭觉得自己是不是瘫了,需要人这么伺候吗?可朔铭也乐在其中,又不需要自己花钱,干嘛不享受呢。
走到包房外,朔铭没急着进去,谁知道初奇与邹兴国谈完没有,打量一下服务员就问:“你们在这一个月工资多少钱?”
“基本工资才几千。”服务员也是有所保留,基本工资,几千,到底是几千。
朔铭知道这算是打听别人隐私了,不说实话也是正常的。笑着说:“你们这的服务真是好,虽然我是第一次来,但也被吸引了。”
“先生,我们这不是会员不接待的。”服务员一直保持着很和煦的微笑。
“会员多少钱?”虽然服务员没有轻视朔铭的意思,但朔铭还是被打击到了,这种场合的会员费肯定不便宜。
“如果先生要办等我帮你问一下经理。”服务员话说的漂亮却没有准确答复。朔铭再傻也知道,服务员的意思是朔铭没资格办会员卡,如果不是初奇带他来的估计门都进不来。
朔铭自认为还是丰城土生土长的人,明山市距离丰城不远,尤其是现在,从城区的占地上已经分不清哪里是分界线完全融为一体了。可这个城市有太多的角落朔铭不清楚,也有太多的事朔铭不明白。就好像朔铭的格局,对一个普通人来说朔铭算是成功的,能出入高档场所,能花得起钱,也能吃得起好东西。可对于一些大佬来说,朔铭还只是一个小市民,小到让人懒得看上一眼。
朔铭有自知之明,笑笑就不说话了却并不走进房间。
服务员这种事经历的多了,也就陪着朔铭一起在这站着。
隔了好一会,房间里传来轻微的响动声,朔铭知道两人肯定是谈完了也就推门进去。
初奇已经在穿外套了,与邹兴国客气几句告辞离开。朔铭立即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