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啊出声来,然后给我吟诗。”
“我吟你就行了,何必吟诗。”朔铭又说:“明天我还会回明山市,季王庄那边要建设港口你知道吗?”
“我听说了,你感兴趣?”汤名雅说:“那可是大工程,估计能进行好几年。”
“是好多年。”朔铭说:“首先会用一两年的时间把港口建设好,其次呢是建设配套设施,再然后就会有各种企业进驻,早着呢,估计能发展十年。”
“那你朔大包工头不发财了?”汤名雅笑嘻嘻的说:“我要抱粗腿,求保养。”
“我回去就是为了这件事,季王庄港口已经开始招标了,可我还没什么门路能拿到工程量。这次回去就是见一个从京城来的人,希望能得到一些好处吧。”朔铭也实在没人说话,许多事压在心里也怪难受的。汤名雅绝对不会说出去,朔铭也就一吐为快,汤名雅很知性,也能适当的给朔铭宽宽心。
可朔铭心里七上八下的,与齐淑那通电话寓意太深刻,朔铭简直不敢想象齐淑到底是什么目的。如果单纯是齐淑看上自己想要自己陪侍还好说一些,大不了含泪从了。
朔铭心里乱糟糟的,好容易才睡着。第二天朔铭没去工地,直接返回明山市。
齐淑依旧住在明山酒店,朔铭找到房号,心情忐忑的敲了敲门。
“谁啊?”门内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朔铭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敲错房门了,仔细确认之后才说:“我是来找齐女士的,请问他在吗?”
“你等会。”男人不耐烦的说了一句,过了一会房门打开,朔铭看到齐淑穿着睡衣双手抱胸站在那,饶有兴致的打量朔铭,像看一头牲口,侧过身:“进来吧。”
朔铭咽口唾沫,齐淑是个寡妇,竟然堂而皇之的与姘头开房而且不避讳朔铭。不过朔铭也不算什么人物,就算知道了也没人说去,也不敢胡说八道。更何况齐淑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