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名雅醒了,看到朔铭瞪着眼噗嗤笑出声。
“你想让我干点什么?”朔铭反问,伸手摸了几下,心里长草一样更难受了。
汤名雅活动一下,伸手摸摸朔铭的脸:“我听凤舞珍说你很猛的,真的吗?”
“什么是猛?”朔铭不想正面回答,干脆打太极糊弄过去。
“就是很猛,我也不知道什么是猛。”虽然两人坦诚相见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说起羞人的事汤名雅还是脸红到发烧。
“没有比较就无从说起。”朔铭说:“你什么时候有男朋友了就知道什么是猛。”
“讨厌,你现在就是我的男朋友。”汤名雅闭上眼,仰起头说:“你不想干点什么吗?”
朔铭蜻蜓点水一样亲了一下,几乎要控制不住做点本能的事,赶紧作势起身:“起床吧,我们还要去屈家庄呢。”
“今天我不去了。”汤名雅说:“镇上还有很多工作要做,这些天也真是把我忙坏了。”
“那我也要去啊。”朔铭说着要起身。
汤名雅说:“再抱会吧,你就不能顺着我,等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也能回味一下。”
朔铭只好躺着不动。有时候爱情是甜蜜的,就像一块糖,没有丝毫苦涩的味道。有时候又像黄连,深陷其中,到头来谁苦谁知道。有的时候又像榴莲,闻起来是臭的,吃起来却是甜的。
汤名雅很自然的碰到了朔铭的关键地方,吃吃笑着说:“你不打算给我用用?”
“你说你一个黄花大姑娘,说话怎么就这么不知道害臊呢。”朔铭简直无语到极致,一万头草泥马飞过也难以形容。
“我知道你想,也愿意,就怕伤害我是吗?”汤名雅说:“现在是什么年代了,你的思想也太老旧了。你情我愿的有什么,而且我跟你也挺熟了,其实也没什么的。”
汤名雅的声音越来越小,朔铭也听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