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吓得浑身发软。
朔铭心大,虽然头疼得厉害但却很快喜笑颜开,刘晓婉就是另一种人了,撅着嘴想着心事。
朔铭问:“想男人了?这么入神。”
朔铭只是玩笑,没想到刘晓婉说:“是啊,想男人了。如果我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有丈夫孩子在家又怎么会受到这种惊吓。”
朔铭一时无语,刘晓婉的情况非常特殊,朔铭也没啥办法,甚至不知道用什么语言宽慰刘晓婉。
两人都没什么心情,刘晓婉就当朔铭是个借床的房客,当朔铭要抱刘晓婉时却被他推开。朔铭只能讪讪的转过身。
第二天一早,朔铭还没睡醒,门外有人敲门,刘晓菲要去水果店,早早的下楼买早餐,顺便给刘晓婉买了点。
刘晓婉开门,刘晓菲说:“今天早上买多了,平日我都不在家吃饭,你就多吃点吧。”
“怎么这么多?”早餐的分量足够两个人吃了,而且还是两个男人。
“他回来了,没跟我说就走了。我刚接到他的电话,说船上出事了,他要立即赶过去。”刘晓婉打了一句,眼睛一瞟嘿嘿坏笑:“姐,你屋里是不是藏着个男人?”
“啊?胡说什么。”虽然刘晓婉与朔铭的关系并不避讳刘晓菲,但当面被说出来还是脸红心跳。
“这件衣服是谁的?”刘晓菲指着门旁挂着的一件男士外套眼睛放光的说:“让我进去检查检查,看看我姐看上的是哪个男人。”
“死丫头,妹夫回来没喂饱你啊。”刘晓婉拦住。
但刘晓菲铁了心要进去看看,刘晓婉只能说:“是朔铭,昨天晚上来的,还被我敲了一闷棍。”
“你打他了?这么暴力。”刘晓菲嘻嘻笑:“那他有没有在床上敲你一闷棍?”
“胡说八道什么。”刘晓婉把刘晓菲向门外推。
刘晓菲却向里挤:“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