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呢。”郝笑哼了声:“你只要记得你是我男朋友就好了。”
刚过完年,各单位基本都已经开始上班,一起出来聚会的也不少,这才十一点不到酒店里已经不少人了。
朔铭与郝笑跟着前面张清的方向走进一个大厅,朔铭惊讶的说:“你们这是多少人一起聚会啊?”
这是一个小型的婚宴厅,摆放着十多张桌子,什么班级也不可能有这么多人,郝笑说:“我们聚会不是按照班级的,我们这一届只要在明山市工作的同学都会来,很多人还会带家属。”
“那我算不算家属啊?”朔铭说:“你报名两人的时候是不是已经知道要带我来了。”
朔铭对这种订桌宴会还是有一定了解,在这之前就要确定与会人数,不然太少或者太多就搞笑了,比如婚宴,请柬上一般都写着如果有事不能到场最好提前三天通知一下,免得空留座位。郝笑是头一天说要让朔铭一起来参加聚会的,也就是说郝笑在那时候才决定会带人来。这有些不符合常理。
郝笑闷闷的不说话,这场同学会早在年前就定下了,当时给郝笑打电话的竟然是他,郝笑也不知当时怎么想的,就说要带男朋友一起去,要组织同学会的同学预留两个位置。
大厅里已经有不少人了,一小部分人穿着警服,估计是从岗位上直接下来还没来得及换便装就来了。朔铭问:“你们这些同学现在都是警察?”
“不一定。”郝笑对朔铭尽量保持比较亲近的状态,虽然不会过分但让人看不出什么破绽。郝笑说:“虽然读的是警察学校,但最后能当上警察的只是一小部分而已,能干一辈子的恐怕十分之一二十分之一都没有。”
人陆陆续续开始到了,相互熟悉的热情的打着招呼,说着工作那点事。与那些形单影只的人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郝笑这一桌基本都是成双结对,唯一没有陪伴的只有张清。
许多年轻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