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淑玩味的看着朔铭。
朔铭仔细盘算工程量,又想了一遍工程造价。如果按照招标价的八成来算,自己拿掉三到五个点的利润分包给其他人仍然赚钱,虽然利润不是很可观却有不少人愿意做,毕竟引黄工程款项是专款专用,结算快就是利润小也抢破头。
朔铭说:“如果我说我能全部吃下齐女士会给我吗?”
“不是不可以,把所有工程都交给一个人我也省心了。”齐淑起身泡了一杯茶却没给朔铭。
朔铭在齐淑眼里就是个包工头,朔铭也不会觉得对方必须要重视自己,身份地位悬殊的情况下很正常。
“那我就多谢齐女士了。”朔铭笑了笑,说两句感谢的话。
齐淑说:“既然这样,我就不留你了。”
这是逐客令了,朔铭赶紧告辞离开。
从明山宾馆出来,朔铭兴奋的要跳起来。就算他只有三到五个点的利润,这也是一笔巨款,六标段挣得再多也只是一个标段,明山市剩余的这六个标段利润加起来可以敌得过两个六标段的利润了。
朔铭坐上车,许久才从兴奋中回过神来。脑子里蹦出朱志标这个人,朔铭要感谢他八辈祖宗,真是个贵人啊。
自从朔铭接下六标段,先是二百多万的纯利润,后来又是拆迁南红关,虽然南红关的账目还没理顺明白,扣除打点关系的支出少说也能有二百多万的红利,三标段的那片地被征用也得到的不到一百万。这么算下来朔铭一年之内就赚了五六百万。对于一个普通的包工头来说几个月赚这么多钱简直难以想象。最关键的是朔铭毫无根基基础。
朔铭来之前完全没想到能得到这么多的工程量,原本只打算再一个标段上弄一点自己的工人做做,如果有可能庞宏达也会盯着引黄工程,二加一也能让他忙上一阵。
兴奋之余朔铭也隐隐有些担心,他所有的这一切会被人嫉妒,虽然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