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家了。”
“你是不是挺喜欢我去借宿的啊?这几天有没有想我?”只花个电话费,朔铭就当找人聊天了。
“流氓。”汤名雅觉得脸有些发烧,赶紧把电话挂了。
朔铭哈哈笑几声,贺昕薇好奇的问:“是给谁打啊,女朋友?”
“是女性朋友,别乱说。”朔铭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说。
“就你那副嘴脸,我觉得应该把女性朋友的女去掉才对。你都不知道自己笑的有多贱。”贺昕薇一向比朔铭言辞犀利。
朔铭不想跟他争辩,每次都是自己赚个脸红。
大雪终于过去了,朔铭就像一个度过冬眠期的小动物开始出门潇洒,最多的是去刘伟的练歌房,几个同学聚在一起吹个牛x喝个小酒,日子也过得轻松惬意。
朔铭每天都醉醺醺的回家,贺昕薇每天都会记得给他留一碗醒酒汤,也会把热水器里的水烧到合适的温度。偶尔回来早了贺昕薇还没睡就会帮朔铭泡上一壶茶。
两人没有太多交流却保持着微妙的关系,就像一对哑巴夫妻,平淡的日子也算有滋有味,朔铭某一刻曾想过,这或许就是家的味道,没有跌宕起伏的情节,更没有引人遐想的言语暧昧,甚至渐渐适应,哪天略有不同还会觉得古怪。
雪开始化了,寒流终于过去,虽然下一个寒流距此不远却顶着暖洋洋的大太阳。
朔铭去练歌房要经过南红关,稍微绕一下就能看到矗立风雪中的两家钉子户。朔铭再一次爬上土堆。雪已经化了大半,钉子户房前屋后由于少见阳光依然堆着一座座小雪山。有阳光的地方雪水化成的冰反射着刺眼的光芒。
朔铭被那个娇滴滴的小媳妇看到了,招着手大声嚷嚷。距离有些远,朔铭听不清楚,但确定是对自己说话。
不一会,从屋里出来一个年轻男子,看说朔铭也对他招手。
朔铭真想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