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头不明所以,回过身指了下挖出陶罐的那片地:“就那,种了几十年了。”
“往年都种什么农作物,产量怎么样?”
“这可不好说了,这要看想吃啥,今年我就种了好几种,有地瓜芋头,还有玉米。”
“红薯最大的能有多大?”
工头比划着:“能有这么大吧,这不好说,长成什么样还得看天老爷给不给收成啊。”
“是那块地里产的吗?”
“是啊,刚才不是说了吗?我家的地就在那。”工头心想这个记者简直漂亮的仙女一样,怎么脑子不好使,刚说完就又问一遍,耐着性子回过身指清楚了。
凤舞珍向朔铭点头,咯咯的笑了两声。朔铭敲敲车窗:“来,下一个。”
工头走回来,朔铭没让他上车,拿出三百块钱:“都到家门口了,回家看看吧。一个小小时候集合,我带你们回去,晚上吃大餐。如果有亲戚朋友想赚钱就让他们到村口来接受采访。”
“我让老婆来行不行?”工头问。
“最好不是你自己家的人,钱也不能让你一个人赚了不是?”朔铭把钱塞给工头,示意他可以走了。
工头乐滋滋的收下钱,不舍的看了眼记者的话筒,转身回家了。
车上的工人奇怪的看着外面的一切,说话声能听到一些,不太清楚,只能看到工头对着那片地指指点点的,不明白为什么。
一个人说:“会不会是地里挖出来的那些东西啊,咱可是有过商量的,如果被外人知道谁也没好处了。”
另一个人立即接口:“我看八成是这件事,老屈这老不死的竟然说出去了。”
“不可能,老屈的嘴一向很严,怎么肯能说,绝不可能。”
“你瞎呀,没看到朔老板刚才给他钱了么,朔老板这种人谁给他挣钱谁是大爷,他会无缘无故的拉我们回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