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随即抱住他说:“我不打电话给你是不是再就不来了?”
“哪有,我这不是忙吗?”朔铭只能敷衍。
“我见过的男人多了,都没良心。”翁翠彤幽怨的看着朔铭,转身给他倒了杯茶问老驴头到底是怎么死的。
朔铭说:“我去的时候已经凉了,我也没看,他们说应该是脑溢血。”
“这件事倒好办,用不着赔偿多少,你先不用管,先磨磨那个人的耐性。”翁翠彤漫不经心的说着,双手弹着脸上的面膜。
朔铭没说话,看来破财是免不了了,怎么就这么倒霉摊上这事。
翁翠彤把面膜揭下来扔掉,从身后抱住朔铭:“你先去洗澡。”
朔铭问:“你觉得大约需要赔偿多少?”
“要洗得干净点,别偷懒简单一冲。”
“魏虎那人我接触过,就是块牛皮糖,不好对付。”
“我一会给你惊喜……”
朔铭彻底无奈了,翁翠彤满脑子只有滚床单这一件事,两人的谈话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
翁翠彤给朔铭找了件宽大的衣服把他推进卫生间,朔铭只好洗香香等着翁翠彤临幸。
洗完澡,朔铭擦着头出来,翁翠彤已经不在客厅里就叫了一声。
“你来……”声音从卧室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