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彤说:“翁区长你看,这里有点困难,这张呢也有些困难,我都标注出来了。我想翁区长有七成的可能解决这些困难。”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送礼还要这么卑微,那七成可能就是说投标价的七成。
朔铭身上装了六七张图纸复印件,早就为这些人准备好,也打算挨家挨户的走上一遍,开工在即需要打点的方方面面都不能落下。翁翠彤微微一笑,再不谈引黄工程的事,那两张图纸也就放在桌上没人管。
翁翠彤又夸了朔铭几句不痛不痒的话,朔铭觉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找机会一起吃饭多聊聊拉近感情了。
翁翠彤突然说:“朔先生,瓷砖掉了能修复吗?”
朔铭一愣,思想还没跟着跳跃过去。只能反问:“是哪的瓷砖?”
“嗨,是我家里的,掉了一块怪难看的。”
朔铭不知翁翠彤是什么意思,是想让他帮忙修理还是随便找个话题闲聊。一个官员通常不会谈及家里,即便关系再好也不会轻易让人登门,而一间房贴瓷砖的地方一般是厨房与卫生间,这可属于私密空间啊。尤其是翁翠彤还是个女的,这就更奇怪了。
朔铭不敢把话说死了,就回道:“具体什么情况只有看看才知道,如果瓷砖下的水泥没什么问题用胶也能粘上,如果水泥掉了就只能重新用水泥贴上。”
“哦,原来是这样。”翁翠彤点点头,先表示感谢,然后又说:“如果你手底下有合适的人就帮我贴上吧,没有就算了。”
朔铭怎么会拒绝,无论什么意思先答应下来再说,朔铭可不信翁翠彤会无缘无故的说起瓷砖的事。赶紧接口说:“合适的人肯定有,翁区长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翁区长有时间我随叫随到。”
翁翠彤也不客气,直言周末都在家,并且把自己的电话给了朔铭。
又聊了一会,朔铭越來越不自在,赶紧告辞离开。从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