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说准了时间,没想到乔红杉答应的非常痛快,并且说要带着几个科室的领导一起去。
挂了电话,朔铭琢磨乔红杉是什么意思,想了想没头绪,可能是局里长时间没聚会了,正好赶我这个场一起聊聊。做一个局的一把手也不容易,班子是要团结的,当然就要经常一起坐下聊聊。
朔铭干这个包工头也不容易,二十八岁能混成这样的也是少之又少。除了会办事懂人情世故之外还要有一定的经济基础与人脉关系。像水利局这种关系是从老爹手里接过来的,自己经营几年才有今天的局面。
朔铭三年前从部队复员,除了会点拳脚就是修理大炮,除此之外身无所长,做包工头也算是无奈之举。这是真心话,因为朔宏德——朔铭的父亲就是一个包工头。
在很多人眼里包工头是土豪的代名词。其实苦在谁身上谁知道,大多数人看到别人光鲜的同时并没想过背地里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各个环节都需要打点,要活干的时候是孙子,要钱花的时候是重孙子。而且这个行业需要垫资,若不是老爹还有点家底,朔铭绝支不起这么大的摊。
台风终于恋恋不舍的走了,留下一个满是苍夷的烂摊子。工地已经水漫金山,毕竟是在河沟子里干活,水势很大只能停工。朔铭估计至少还要等五六天时间才行。
朔铭无所事事,带点东西回去看了看奶奶,之后就窝在家里长毛。
两天后,朔铭打个车去了川渝酒家,这家老板与朔铭比较熟,一般他来都是自带酒水。
服务员帮忙把一箱红酒搬到包房,然后又从吧台取出之前的存货。刚订好菜单,水利局的胡科长背着手进了酒店,他身后则是留着光明顶发型的乔红杉。
“乔局长,里面请。”迎宾是个漂亮的女生,笑容很甜美。
“你认识我?”乔红杉疑惑的看着迎宾,这小姑娘又精神又漂亮,心说做个迎宾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