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仁无奈摇头,叹息道:“慈不掌兵,这是古训。”
“你也坐不了多久了,何不留些仁德?”
贺德隆看了赵忠仁一眼,耸肩道。
赵忠仁扭头看向了长空,淡然道:“仁德,留给心怀仁义者才是仁德,留给心怀不轨的人,则是祸端。”
“思想总是这么偏执!”
贺德隆灌了口酒,一脸不悦。
赵忠仁微微抿嘴,笑而不语,没有争执。
贺德隆擦了擦嘴角酒渍,随即转移了话题,看向赵忠仁问道:“那小子呢?你查明白了吗?”
赵忠仁摇头:“没有查出端倪!”
“倒是怪了!” 贺德隆灌了口酒,一脸疑惑:“千年以来,他还是第一个,暗查天神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