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卫兵顷刻毙命,倒地不起。
父子二人冲进了荣城,纵马疾驰,直奔城中广场。
途中,邹子言顶着风,看向旁边并骑而动的邹景河,喊道:“爹,待屠尽荣城,这江家众人,便一并埋了吧?”
邹景河笑容洋溢,扭头笑吟吟地看着邹子言,一脸欣慰的点了点头。
“我儿聪慧,为父甚感欣慰。”
邹景河哈哈一笑,赞口不绝。
父子二人对视,阴柔地眼神,狠毒之色尽显。
……
荣城孙府,张灯结彩,酒宴欢闹。
宾客往来,推杯换盏,气氛融洽,不亦乐乎。
他们全然没有察觉到,大祸临头。
各大势力提议孙府统领荣城的谏言被搁置,孙禹婉言暂拒。
诸家高层松了口气,皆如释重负,稍稍心安。
所以,接下来的酒宴,倒是开怀备至,喝得痛快。
但是,酒宴渐散,众人皆醉醺醺时。
突然,天空云海漂浮,虚空渐渐地蒙上了一层白雾。
白雾起初很淡,好似晨霜一样,并没有引起人注意。
时渐推移,白雾汇聚,渐渐地朦胧了视野。
天穹白茫茫,视野逐渐狭窄短浅,渐渐朦胧。
“咦,怎么突然起雾了?”
有人察觉到了异样,揉了揉朦胧醉眼,一脸惊诧地张望四周。
“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会起雾?喝多了吧?”
旁人嗤笑,不以为意。
惊诧地那人闻言一愣,随即哈哈一笑,便是松懈了下来。
“倒是多贪了几杯,不胜酒力,见笑,见笑了。”
那人晃晃起身,步履蹒跚,醉醺醺的样子随时都要倒地。
旁人摇头嗤笑,搀扶着那人,并肩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