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骤沉,脸色僵滞,一颗心纷乱如麻。
左忠仁这般样子,分明有一言不合,就要提剑劈杀出来的架势。
很显然,如果邹景山给不出一个合理解释,左忠仁绝对提剑杀了他。
“左将军,听某解释!”
邹景山急忙抬手喝止,急声道:“周将军受狂徒蒙蔽,对邹某多有误会,还请左将军明鉴!”
左忠仁脸色冷漠,眼神狞恶,紧盯着邹景山,一脸煞气。
“老左,别听那奸人胡说。全是胡言!全是诓骗!他之心胸歹毒,枉为人族,切不要信他言辞。”周天为远远暴喝,声音极为沙哑。
左忠仁提起佩剑,指向邹景山,一脸杀意。
“你还有何话说?”左忠仁冷声问道。
邹景山眉头紧锁,看着左忠仁杀意腾腾的架势,心底沉重,但面上却不慌乱,平静自若的道:“某说过,周将军受狂徒蒙蔽,对某有误解,才会如此恶语相加。”
“若是左将军不信,便请左帅主持公道,审理此案,容某禀明详情。届时,真相浮白,左将军方才明白某之苦心。”
看着邹景山如此镇定的架势,左忠仁心生迟疑,眉头不禁皱起,手中剑都是徐徐放下。
他深深地看了邹景山一眼,又看了周天为一眼,道:“我信老周!”
邹景山顿时一笑:“左将军跟周将军情同手足,如此信任,邹某深以为然。但若周将军不信邹某,那么,请拔剑吧,某这项上人头,取走便是!”
说完,昂首抬头,闭上了眼睛。
“虚伪!假做!无耻!”
周天为被捧了过来,破口大骂。
邹景山纹丝不动,眼皮都没抬下,对周天为的叱骂充耳不闻。
那般模样,一副清高自傲的架势,让人不禁心生信服,觉得他的话真有几分可信之处。
左忠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