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长时间了,他总算是在气势上压倒了吴昊一次。
不过这还远远不够,一想起自己在吴家沟出的糗,苟长文就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这个场子找回来。
吴昊装神弄鬼吓唬他的事情,断然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苟所长,这次咱们就拖他个十天八天,如果他们偷偷开工,咱们就可以给他们扣上知法犯法的罪名,到时候……”
“嘿嘿,还是你小子精!”
苟长文笑得很是阴险:“他不是赶工期么,我就让他的工期完不成。到时候工期延误了,县里面怪罪下来,只怕柳茹青那个娘们儿都脱不了干系。”
“苟所长好像挺不喜欢柳镇长啊。”
“是啊是啊,苟所长难道和柳镇长有什么过节?”
按理说,苟长文作为刚刚调任的所长,对柳茹青这个顶头上司应该加倍讨好才是。
哪怕苟长文是来镀金的,若是没有柳茹青的支持,苟长文的镀金之旅势必没有那么坦荡。
但苟长文始终表现出一种对柳茹青的深深不满,这不,话语里甚至是想把柳茹青拉下水。
“虽然那娘们儿长得挺不赖,甚至算是一等一的美女,但是……”苟长文话锋一转:“一个娘们儿有什么资格当镇长,怕是暗中上了不知道多少男人的床,这才混了个镇长来当当,这样的女人,老子打心里厌恶。”
敢情苟长文是把柳茹青当成水性杨花的女人了,殊不知,柳茹青人家原本是在省城里坐办公室的,为了实现自己的价值,这才主动请缨到西河镇来当镇长。
相比起来,苟长文才是依靠关系跑到西河镇来镀金,否则他连镀金的资格都没有。
“那就预祝苟所长将那娘们儿拉下马,来年你就是镇长了!”
“切,区区一个镇长,给老子老子还瞧不上呢。”
苟长文一脸不屑,所长也好,镇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