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只能战战兢兢地坐了下来。
许清朗把一瓶加过符水调和的牛眼泪递给了老道,老道抹到了眼睛上,也看见了老太。
老实说,这种开门迎鬼的事儿,老道自从离开了冥店后就没有再遇到了,一时间,他有些唏嘘,不由得想到了还在蓉城的老板。
不过,也快了。
老道已经在自己几个月没直播的直播房内给自己水友发送了一个通知,他将在4月1号凌晨,也就是大概3月31号零点二十之后重新开启直播。
那一天,正是老板说要回来的日子。
白莺莺也端着小板凳坐过来,老太婆有些腼腆,一头僵尸,一个鬼差,一个玄修,加一个裤裆里好像冒着热气的老道,
老太婆表示亚历山大。
她那一点怨念,在这群狼环绕之下,真的有些不值一提。
“吃吧,吃完了好上路。”
周泽催促道。
老太婆笑了笑,低下头,开始吃了起来。
就像是老虎很可怖,但是动物园里面对饲养员时的老虎就像是一只小猫咪一个道理一样。
老太婆出去,如果不小心让人惊鸿一瞥,估计能把人吓病或者吓晕,但是在此时,她只能乖乖地吃饭。
“大妈,你是咋滴死的?”老道此时开始问道。
老道是一个好动的人,哪怕一把年纪了,但人越老话越多。
他平时也和小猴子说说话,说自己五百年前如何降妖除魔把一只大泼猴镇压在了五指山下云云;
猴子也捧场,只要老道买一点零食,猴子能坐在那里听老道吹一个下午,还不时地挥手示意:
“讲得吼哇!”
“三碰撕里。”
老道一头雾水,他知道老太婆讲的是方言,这才看向周泽。
“生病死的。”周泽翻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