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抱紧自己的头,一声不吭。
被打了几分钟后,张青阳经历了从刚开始全身无一处不疼,到后面全身感觉不到一丝疼痛的过程,整个人都已经被打麻木了。全身没剩一块好肉,好在骨头和内脏没啥大事。
两个大汉将张青阳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出去后,刀疤脸又将他扔到单独一间牢房中和张父、李从军隔了两个房间。
刀疤脸看了他一眼道:“算你倒霉。不过冤有头债有主,做了鬼不要找我。”
“青阳,青阳,你怎么样?”等着刀疤脸走远,张父和李从军的声音从牢房中传出。
张青阳挣扎着靠着墙壁坐下来,道:“爸,李叔,你们不用担心,我就是被他们打了一顿,有点疼。”
张父道:“那还好,被打一顿不算什么,只要人没事就行。这里的人也太无法无天了,竟然私自抓人,囚禁。唉,我们俩被关在这里,还不知道你妈在家怎么样。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才会将我们放出去。”
三人都沉默着,张父显然对残酷的处境认识不足,还以为别人最终会放了他们。
过了一会儿张父又道:“安全最重要,钱财都是身外之物,早知道他们这么凶恶,就把早餐店给廖虎他们了。”
张青阳道:“爸,你不用担心,他们早晚会把我们放出去的。李叔,你怎么来了?”
李从军道:“你被人抓走的时候,被街坊邻居看到了,就有人通知了我。我就赶紧去廖虎的屠宰场找你。”
“谢谢李叔。”张青阳道。
李从军道:“不用谢,我们现在先研究一下看看怎么才能逃出去,这些人可不是善茬。”
“你知道他们?”张青阳道。
李从军的声音突然低了许多:“鼠大人的势力很大,我们贫民窟那一带都是他的地盘。这个家伙据说手段凶残,经营着许多见不得光的声音。就是我们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