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北言晨和清瞳在这里已经呆了十几天了，借宿在旁边的人家里，两个人白日出去走走，看看风景，享受一下闲余的生活，晚上的时候，和村民们聊天，嬉乐，是他们当年在宫中一样。

不过今早，刚走出去没多远，便看到一个女子躺在路边，已经昏迷了，两个人都是一惊，迅速走过去，叹了一下鼻息，还活着，只是身上很凉，应该是冻僵了，两个人也顾不上出去了，连忙带着人回了村子，寻了一处暖和的地方，将女子放了下来。

“看来，今天出不去了。”北言晨戏言道，坐在一边。

清瞳点头，靠在他的肩头，“没事，一直下雪，出去也是看雪，在这里也好，暖暖和和的。”

北言晨点头，他喜欢的，便是和清瞳在一起，无论做什么，他都愿意，即便是这样一动不动，两个人只要在一起，就好。

清瞳一直没有说话，享受着这样的静谧，心波澜不惊，听着外面的风声，即便再呼啸，也不会感觉到从心底深处透出的寒冷。

北言晨一动不敢动，怕打扰到清瞳，不见清瞳说话，也感觉不到她的动作，偏头一看，只见清瞳双眸轻合，安静的靠着他，似乎已经睡着了。

北言晨看着清瞳的侧颜，眼神逐渐变得幽深起来，现在的清瞳越安静，他心中便越难受，他太了解清瞳了，若是她真的打算回来，便不会这般由着他，依着他，不管做什么都是陪着他，清瞳，根本不像是和他相处，更像是……在告别，在摸摸告别自己的过去和曾经。

北言晨的骤然揪成一团，原来，自己还是这么清醒，可以这么清楚的看清楚面前的形势，可以，自欺欺人的装作很开心的样子，陪着清瞳，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解释，哪怕，只是单纯的陪伴。

北言晨深深叹了一口气，原来如此，原来，自己早就明白的，所以，是自己在纵容着清瞳，允许她做任何事，允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