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舍得把如苏当时水火无情，在他眼里，如苏是最好的人，何况，即便如苏真的是这些，那么即便他被如苏啃食，也甘之如饴，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愿意在如苏身边，但是偏偏，他不能，如苏不是猛虎野兽，不是无情水火，是他无法割舍的……独一无二的人。

如苏看着腾苏儿这样的表情，内心沉了沉，为什么要露出这样的表情，为什么要让她心疼，为什么明明是他在推开自己，却还要有这么绝望的神情，让她恍惚以为，推开她，是腾苏儿不愿意做的事情？如苏感觉到悲哀，她和腾苏儿之间，永远隔着太多。

“为什么，为什么要露出这样的神情？”如苏忍不住问，伸手抚摸腾苏儿的脸颊，看着腾苏儿的眼睛，贪婪的，不愿意离开。

腾苏儿像是一瞬间反应过来，猛的推开如苏，“你多想了。”

如苏苦笑，尖锐的笑声，听在腾苏儿耳朵里，是一种难以言说的讽刺，“是啊，我多想了，腾苏儿，你除了能说我多想了，还能说我什么？既然是我多想了，那么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露出这样的神情？让我恍惚以为，你是爱我的，你是因为逼不得已的原因才拒绝我的？能不能，不要露出这么悲伤的神情，不要用这种悲伤中带着一些绝望的眼神看着我？让我恍惚以为，我还有机会，我可以离你很近。”如苏道，脸上的笑容满面苍白而唯美。

腾苏儿看着如苏，原来，两个人之间，已经是纠缠不清了吗？他即便喜怒不形于色，但是在如苏面前，总是不自觉会流露出什么，在如苏面前，总是没办法完全隐藏自己。

腾苏儿厌恶这样的自己，给如苏机会，同样，想给自己机会，不想放弃，一点都不想。

如果可以，他多想告诉如苏，他其实……心里是有她的，是爱她的，但是，他不能，他还有大仇未报，即便是报了，他也已经没有资格再爱上任何人了。腾苏儿心中难受，纠结，看着如苏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