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就证明自己是明知故犯，做为一个侍卫，应该跟皇宫中的妃子发生这样的事情，那后果自然可想而知。

“自己去吧。”皇上摆摆手，有些无力。

“父皇且慢。”唐可心适时的阻止他，之前很多事都没有结果，这次正好让他一并认罪。

“心儿还有什么事？”皇上看着疲惫不堪，终究，只有只剩下晴儿了，虽然这是想要的，但是不是以这种近乎惨烈的方式。

“秋菊是不是你杀的？”唐可心没有起身，端然一笑，缓慢的说到。

展侍卫安然受之，也没有掩饰，直言说到，“是。”

“那宁贵妃的死呢？”唐可心继续说到，眼神有些深了。

“也是属下所为。”展侍卫扣在地上，不敢抬头。

唐可心没想到他承认的如此迅速，而且丝毫没有掩饰的感觉，想一力担下什么，为某个人推脱责任吗？

皇上惊讶的看着展侍卫，没想到他做了这么多的事！而且还……那么当初在宫里说尘儿不是他的孩子的人是不是他？

“还有什么？”皇上沉不住气了，先于唐可心开口，言语急切。

“昔姑姑，玲贵人，清贵人，容贵人甚至是灵贵妃的死都是属下所为。”展侍卫平平淡淡的开口，对他做的事情供认不讳，似乎完全不在乎有什么后果。

“为什么？”皇上感觉怒火中烧，顺手拿起一个杯子摔了出去，居然还设计了晴儿！

“因为，属下当初喜欢的一个宫女，莫名其妙死了，属下知道，不是意外，但是不知道是谁做的，所以想要她们一个一个都为她陪葬。”展侍卫字字泣血的说到，眼睛有血丝布满，额头也有青筋暴起。

“只是因为这样？”唐可心再次问到，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有人找上你的时候，你就和他一起合作了吗？

这个理由的确合适，只是过于狭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