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惊鹊从来不看这些东西。
“道听途说。”余惊鹊装不起文艺,一句还行,说多了怕是露馅。
“是写一个日本姑娘的。”季攸宁看来对这首诗很了解。
“那她不如你。”余惊鹊的话语,带着**,季攸宁显然招架不住。
季攸宁白了余惊鹊一眼,扭头说道:“你就正经不了三分钟。”
“这句话可是冤枉。”余惊鹊认为自己很冤枉,自己和季攸宁同处一室这么长时间,自己岂止是三分钟,三十个小时,他都正经过来了。
坐在沙发上,余惊鹊说道:“我爹要去奉天,他走了之后我可能每天回来会比较晚,你关门睡觉就行,我回来之后睡客房。”
原本第一天,余惊鹊就说自己要去睡客房,余默笙死活不同意,才睡在沙发上。
现在余默笙要离开冰城,这段时间余惊鹊可以去睡客房,床和沙发比起来,当然是床舒服。
而且余惊鹊马上就要化身探长,去负责蔡望津给自己的案子,晚上回来的时间不确定,免得打搅季攸宁休息,去客房睡,一举两得。
听到余惊鹊的话,原本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居然是让两人都有些不习惯。
季攸宁还以为是自己说了余惊鹊两句,说他不正经,他就要正经起来给自己看。
只是一个姑娘家,难道还能要求余惊鹊留在房间里面吗?
“好。”季攸宁答应了一声。
不说住的问题,季攸宁问道:“你这段时间会很忙吗?”
“忙啊,警署来了一个案子,怕是要忙几天。”想起来还被自己放在抽屉里面的调查报告,余惊鹊有苦难言。
“案子很难吗?”季攸宁好奇宝宝一样。
“不简单。”案子余惊鹊没有看,只能告诉季攸宁不简单。
季攸宁宽慰说道:“能破案最好,还一个公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