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场戏罢了。
看着床上的季攸宁,余惊鹊第一次发现,她好像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脆弱,她……更加坚强。
“难怪你刚才那么激动。”余惊鹊说道。
“我可不想再披麻戴孝一次。”季攸宁这几句话,余惊鹊可不生气。
余惊鹊突然想到一句话。
“女要俏。一身孝。”
不知道季攸宁穿上孝服,又是何种风情。
“你放心,到时候灵堂之上,绝对不会出来要债的人。”余惊鹊这个笑话,如同现在冰城的天气一样,冷的渗人。
看到季攸宁不接话,余惊鹊略显尴尬的说道:“再说你早晚要走,到时候我们和离,披麻戴孝没你的份。”
“答应我,哪怕我走了,也不要碰这个东西。”季攸宁的声音,带着一丝乞求。
乞求?
余惊鹊诧异,看来这件事情,对季攸宁的打击太大。
“我答应你,一辈子不碰。”余惊鹊原本也没有打算碰,现在自然可以答应季攸宁。
或许是季攸宁对余惊鹊的回答很满意,再也没有说话,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