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是不敢死，可活又不知道怎么活，用来形容现在的他最合适不过了。

“我有错。”他低声道，像个无助的孩子。

“错在哪儿？”林可心质问道。

……

张青山恨不得买一块豆腐把自己撞死得了，这件事他怎么说都没用。

“可心，够了。”就这么僵持了两分钟，在张青山快要将头埋到雪地里的时候，赵信佳开口了。

张青山心中一喜，还是信佳懂事。

赵信佳一开口，林可心立刻道：“信佳，你不懂，不好好教训一顿，以后他指不定招惹多少花花草草呢。”

你等着！张青山心中气愤道。

“我是说，你说的惩罚太轻了。”赵信佳淡淡道。

张青山抬头，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向赵信佳。

“我倒是有个主意。”她轻笑着说道。

林可心和乔倩倩三人皆是看向她。

看着赵信佳脸上的平静的笑容，张青山心里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你们猜，他要是穿上女装会是什么样子？”一向沉稳的赵信佳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微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