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数,我辈修行之人当顺应天意,何苦逆天而行?做吃力不讨好之事?”张百仁声音袅袅传来,人已经不见了踪迹。
“好,你若不答应,我便跪死在这院子里!”张斐面色决然,跪在院子里动也不动。
大堂,张百仁端坐,手拿着瓷碗,不紧不慢的喝着茶水。
张丽华自偏堂走出来:“可怜天下父母心,张百义到处闯祸,张斐爱子心切,便是我看了也会面色动容。”
“不过哪里有这般父亲,居然叫自己儿子耗费道基去成全另外一位儿子的!”张丽华瞪着眼睛,气鼓鼓道。
张百仁喝了一口茶水,吹吹漂浮在茶盏的茶叶:“叮当呢?”
“叮当被我哄着去绣花了,这丫头爱死你了,我说为你绣一只荷包,她高高兴兴的去了”张丽华道。
张百仁闻言苦笑,过了一会才道:“罢!罢!罢!你莫要管她,除了禁地之外,随她去逛游。”
“张斐你打算怎么办?”张丽华一双眼睛看向大厅外,鹅毛大雪片片滑落。
“他这是想逼宫啊!逼我出手!他受不住,自然会离去!”张百仁将茶盏放下:“丽华,咱们好久没有弈棋了,你我今日不如下一盘如何?”
“好啊!”张丽华闻言顿时眼睛一亮,一双眼睛看着张百仁:“咱们可是有十几年没有手谈了。”
张百仁大袖一挥,出现一方玉质棋盘,然后黑白分明晶莹剔透的玉质黑白棋子落在场。
“我以前一直不是你的对手,时间长了自然懒得与你手谈!”张百仁瞪着眼睛,然后慢慢拿住一颗白色棋子:“我先走!”
“先生男子汉大丈夫,居然还想占我一个女子的便宜”张丽华巧笑嫣兮的瞪了张百仁一眼,然后拿起黑色棋子,径直落在场:“我是女子,我先走。”
张百仁看着张丽华,再看看棋盘黑色棋子,有些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