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姐妹退去,留下张百仁与太华山神坐在茅草屋前,太华山神道:“还要多谢都督,若无都督助我执掌太华山神位,只怕前些日子被那些宵小之辈给害了性命。”
瞧着太华山神,张百仁道:“太华山依仗华山山脉,这些道人好大的胆子,也敢来太华山掠虎须。”
太华山神摇摇头:“道人素来无法无天,没有他们敬畏的东西。”
说到这里,太华山神道:“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咱们之间生死相托,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张百仁瞧见太华山神这幅样子,怕不是小事。
“你还需防备一下张百义!”太华山神面色严肃道。
“这小子又惹出了什么祸事?”张百仁不以为意。
“这小子不知自哪里学了欢喜禅法,到处败坏女子名节,我见其与你有八分相似,怕他打着你的名义在外面坏你名声,如今金顶观已经投靠了门阀世家,门阀世家手段狠辣,无不用,你可要防着点!”太华山神道。
张百仁闻言顿时面色阴沉下来,过了一会才道:“看来还需派人盯住这厮才行,欢喜禅法不是佛家的手段吗?难道佛家也来插手?”
张百仁知道张百义学习的乃正统道家功法,得了天师张道陵的神通,怎么丢了西瓜拣芝麻。
“还不是你的名声太大,金顶观对其期望太大,那小子压力重重走了歧途”太华山神摇头晃脑。
有这么一个天资纵横的哥哥存在,便是张百义的不幸,不论他有多么努力,都会被张百仁彻底压下去,覆盖住。叫人看不出他的努力,只以为其不曾努力,修为殆泄。
“欢喜禅法不尊礼数,不知会做出什么鬼神羞愤的事情,你小子这姐妹花可都是极品,那小子若一个妒火冲心,在有心人的算计下鱼目混珠,坏了女人名节,可后悔都来不及了!”太华山神面色凝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