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把柄也罢了,若被我抓到把柄,咱们走着瞧。”
即便是数九寒冬,道人背后冷汗如雨,心暗惊:“这狗官好大的威势!”
“你有何事?”张百仁转移话题,心对纯阳道观早不满,这天下有些道观混进门阀世家之人都是假仁假义之辈,说什么怜悯众生,却作恶多端。当年北地大旱,便是金顶观三阳火符显威能。到后来张百仁才醒悟过来,那三阳火符是何等重宝,怎么会被一位弟子随意盗走?此等宝物至少要有阳神真人镇守才是。
可惜事情已经过去,张百仁也无法去追根溯源,那金顶观弟子已死,此事查无可查。
“金顶观有一份书信交给都督”道人自袖子里掏出一封书信。
隔着帘子,张百仁伸出手臂将书信拿进来,收起金简缓缓将书信拆开,过了一会才猛然一声暴喝,铁青着脸道:“金顶观好大的胆子!”
这一声暴喝惊得周边马匹一声哀嚎纷纷跪倒在地,侍立在一边的冲羽心神一颤,差点坐倒在地。
“好!好!好!好一个金顶观,说本都督不日便去拜见,倒要看看金顶观的威风!”张百仁话语阴冷,一边的裴仁基面色凝重,他从未见过张百仁居然有如此暴怒的时候。印象的张百仁一直都是天塌不惊,算s-a人也是温尔雅,何时出现过这般失态?
“小道这告退!小道这告退!”冲羽灰溜溜的走了出去,周边马匹在侍卫的安抚下逐渐站起身,裴仁基前道:“怎么了?”
“天塌了!”张百仁咬牙切齿:“这些方外之人都该死!本都督苦心谋划俱都化作流水!速速传召京师,责问皇莆议运河之事。”
有军机秘府侍卫闻言立即退下,身形消失在了大营。
“到底发生了什么?”裴仁基焦急道。
纯阳道观
朝阳老祖面色阴沉的看着身前二位老者,手茶盏化为齑粉,此时怒气勃发须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