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是仙人的？”观自在翻翻白眼：“理论说，东华帝君乃介乎于凡人与神灵之间的特存在，和你说也说不清楚，你只需知晓东华帝君执掌着长生之气，寿命最长是了，算南极仙翁、福禄寿三仙也远远及不。古之时唯一证仙道的只有广成子一人，广成子之前成仙道的也不过寥寥数人而已。”

仙人！

这不是张百仁第一次听闻这个称号。

至道阳神虽然可以永生，但却会有种种劫数，也会陨落，唯有真正仙人才会永恒不朽，长生不死万世不灭。

“古仙人何在？”张百仁露出好之色，眼前的观自在似乎知晓许多古隐秘。

仙人？

观自在摇摇头：“仙人不朽、不磨、不灭，万古长存犹若九天浩荡烈日，我等于仙人来说不过蝼蚁罢了，只是一个刹那的景色，仙人存在于无穷宇宙，古往今来，亦或者在你身边也说不定。”

“广成子！”张百仁露出好之色，自己得了广成子传承，不知能不能成仙道。

“也有人说广成子失败了，广成子已经转世投胎，谁也不知是真是假”观自在在旁边给张百仁浇了一盆冷水。

“失败了？”张百仁眉头皱起。

观自在沉默，看着远处的山川江河，过了一会才道：“除了道家三清祖师，世再无仙人！广成子为皇帝师，当年带领人族披荆斩棘，自荒芜杀出一片生天，得了一个时代的气运，或许广成子已经成道了。”

“仙”张百仁低声喃呢。

“你的格局太小，区区大隋不过历史潮流的一个刹那，一朵浪花罢了，根本不值一提，我辈修行人，唯有长生久视才是根本的追求”观自在将酒水喝的一干二净：“东华帝君转世投胎已经开始准备，你若想要去观礼，尽管手书传信于我。”

一只异玉佩递过来，观自在身形慢慢消散在天地间，化作雾气散开。

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