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回禀娘娘,说犯人已经抓到,正要严加审问,请娘娘不必担忧。”
“那好!那好!娘娘听到这消息也放心了”一边说着,打量一眼身边的裴仁基:“裴大人,你不是与诏狱有过节吗?怎么混到了一起。”
张百仁闻言乐了,小黄门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只见裴仁基黑着脸道:“合好了不行!不劳内侍大人操心。”
见到裴仁基脸色似乎有些不对劲,小黄门没有多问,张百仁给小黄门使了个眼色,小黄门点点头告退。
众人进入诏狱,将牛子锁在墙壁,成了一个大字型。
张百仁嗑着瓜子,面色悠闲:“你小子,你叫本官怎么说你好。”
张百仁看着牛哥:“知道这里是那吗?”
“诏狱!”牛哥道。
“对了,本官倒是忘了,你来过这里”张百仁吃着瓜子:“怎么样,屋子熟悉不?”
“次在这里和大人交了一次手”牛哥倒是很配合。
“唉,你说你好歹也是易骨强者,在军也是纵横一方万人敌的存在,何必去给人私下里卖命”张百仁惋惜道。
牛二血了呼喇的脸抬起头,瞧着张百仁,面带嗤笑:“你含着金汤勺出身,哪里知道我等底层人的苦处,挣扎!”
说到这里,牛哥瞧着张百仁:“我吃过馊的泔水,生吃过蚂蚱虫子,被店家老板毒打,有一次在街头横尸七天,差点病死!我不知道明日的生活,不知能不能看到第二天的日出。我唯一的要求是吃饱,这有错吗?。人世间的种种折磨我都经历过,大人若是想要叫我开口吐露主家秘密,倒不如杀了我!若没有主家搭手,我与若兰已经在街头饿死了!天知道在若兰嫁给这老不死的时候,我心是何等挣扎,但主家对我有恩,有恩便一定要报答。”
张百仁闻言沉默,一边的裴仁基面色变幻,红了紫紫了青,拿起一边的鞭子劈头盖脸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