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罢了,有什么好玩的”张百仁走入屋子,瞧着那昏昏烛火:“将烛火加大。”
“是”有侍卫加大烛火,霎时间屋子亮了不少,墙壁的各种刑具一览无余。
张百仁不紧不慢的瞧着被困在木桌的男子:“说说吧!”
男子闭口不言。
“可怜人啊,一将功成万骨枯,你这般固执值得吗?”张百仁缓缓来到男子身前。
“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大人许诺我黄金百两,日后大业成必然有我一份功劳,足矣!”汉子眼满是倔强。
“易骨强者,想来是门阀培养的死士,普通人可难以修炼到如此境界”张百仁仿佛是聊天一般,与男子叙话,瞧得一边赵德宇等人摸不着头脑。
男子闭口不语,张百仁道:“有孩子吗?”
见到男子依旧不语,张百仁道:“咱们只是拉拉家常,本无恩怨,本官又不会吃了你。”
男子打量着一袭黑袍的张百仁,过了一会闷闷道:“有。”
“多大了?”张百仁话语轻柔。
“五岁”男子道。
“那可惜了”张百仁一阵叹息。
“可惜什么?”男子下意识道。
“你家兄弟几人?”张百仁没有回答,反而又问了一句。
“我一人”男子道:“你之前说可惜什么?”
“我在想,你死了之后,你那主子会不会将你妻儿老小灭口”张百仁道。
“不可能,二公子不是那样的人”男子下意识否决,随即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闭口不言。
听到二公子,张百仁眼睛一亮,继续惋惜的道:“算是不可能,可是你儿子那般年幼,妻子想来也是年岁不大,未必能耐得住寂寞!你若是死在这里,你妻子与人家偷汉子或者是改嫁,到时候别的男人花着你拿命换来的钱,睡你老婆打你娃,你父母无人养老只能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