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关切的声音响了起来:“靳子衍欺负你了?”
他的声音很沉,磁性蛊惑。
好听又撩人。
她视线瞥向了自己家的院子里,淡淡道:“没有,我自己没站稳,摔了一下而已。”
男人拧眉,夹着香烟的手抬起,想要去碰她的脸。
聂诗音偏头躲开了。
他也没再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追问:“疼么?”
江承御两次的关心和担忧,让她心底筑起的城墙渐渐失守。
女人垂着一颗眸子,只觉得眼睛突然湿润了。
她使劲儿地眨了眨眼,强制压下那些冲动的妄想落下的泪水,最后落下两个字:“不疼。”
原本就不疼。
只是觉得心里难受。
江承御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又抽了一口烟,视线落在女人头顶,保持着合适的距离,不碰她,但也没有就这么离开的意思。
直到聂诗音调整好情绪,看着他的车,淡声道:“你走吧,我要回家休息了,车停在这里,挡路。”
一句话落下,她就转了身。
男人的嗓音在她身后响起:“诗音,你跟靳子衍应该是没可能了。”
她身形微顿,但脚步却没有停下。
是没可能了。
但那又怎么样呢?!
像他一样,因为跟慕槿没有可能,就退而求其次选个差不多的将就吗?!
她并不愿意。
聂诗音径直走到玛莎拉蒂车旁,拉开驾驶座的车门准备上车时,余光瞥见江承御还站在原地没动,只好又看向了他:“你能把你的车开过去一点吗?”
男人终是点了头:“嗯。”
劳斯莱斯让了路,她毫无压力地把车开进宅子里,下车,回家。
江承御看着她身影消失,坐在车里把那还没有燃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