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了，到现在，好多年了吧，反正比认识厉先生早。”

厉憬珩看着陆轻歌的眼神暗沉了几分，嗓音带着些许不悦：“那以你的了解，他应该是什么样的人？”

“阳光向上，很积极的一个大男孩儿，他在娱乐圈的形象，一直都很正能量，微博上从来没有发过负面的东西，对自己的粉丝更是心怀感恩。这次……之所以会喝酒打架……应该是发生了什么比较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一时情绪失控吧，我还是会一如既往地支持他的。”

厉憬珩听到后面已经自动忽略陆轻歌都在说些什么了。

他就那么盯着她，看着他声情并茂眉飞色舞地夸着作为他弟弟的男人。

直到她话音落下，厉憬珩才开口接话，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问道：“那我呢，在你心里我是一个什么人？”

陆轻歌抬眸对上男人的眼睛，察觉到男人眸子里的深邃时，她整个人反常地安静了下来。

厉憬珩挑了下眉，薄唇微动：“怎么不说话？”

她有些为难，咬着唇犹豫了好大会儿，才磨磨唧唧地张嘴说话：“我觉得厉先生，你……你是一个让人看不太懂的人。”

他冷笑：“你看憬瑞倒是看得清楚，看我就看不清楚了？”

她气焰一下就上来了：“那是因为杰瑞他不需要猜，性格很随和，但厉先生你不一样，你属高冷范的，再加上久经商场，身上自然积淀了许多让人看不懂的特质，如果你和杰瑞一样一眼都被人看穿了，那你还怎么来震慑手下的员工，又怎么管理偌大的厉氏集团？”

厉憬珩嘴角溢出几分笑意。

她正常的时候，说话可真是多啊……

听起来，还有种让人莫名愉悦的功效。

不管好听的或者不好听的，他都觉得自己的耳朵很舒服。

办公室的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陆轻歌打量了一眼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