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
厉憬珩滚了滚喉结,淡淡落下两个字:“过来。”
她本来就是准备过去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扫过来的目光时,整个人就被定在了原地。
然后他开口说了让她过去,她也就真的抬脚走了过去。
陆轻歌站在厉憬珩面前后,停下脚步,开口问他:“厉先生,你想聊什么?”
他靠在沙发上,她站在他身边,男人没去看她,淡淡落下一个字:“坐。”
“你说吧,我站着就好。”她没穿内裤,不想坐,总觉得尴尬得过分。
可偏偏,厉憬珩不知道抽的什么风,语调冰冷地道:“别让我说第二遍。”
陆轻歌有些无语,不知道他这些情绪来自哪里。
但她还是坐下了,局促的坐姿,轻而易举就可以看出她紧绷着一根神经。
厉憬珩靠在沙发上,盯着女人的脸蛋上,薄唇张合:“昨晚,为什么要上来敲主卧的门?”
“我来找你下去吃晚饭。”
他不动声色,又道了句:“没看出来我不舒服?”
就算她再怎么无知,但毕竟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了,二十多岁的人,如果连男人压制欲望时浑身散发可怕信号都看不出来,岂不是很愚蠢?!
陆轻歌瞄了他一眼,如实回答:“看……看出来了……”
他又问:“既然看出来了,你还要告诉我是上来叫我吃饭的么?”
她没有说话,垂着眸子,手就放在自己的腿上,一下一下地抠着自己的指甲。
默认的表现,男人自然看的出来。
他眉眼凌厉,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怎么不说话?”
“昨晚我下楼做饭的时候,看见玄关处的花瓶碎了,上面沾了血,所以……担心你……”
“为什么担心我?”
陆轻歌觉得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