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确实是,没有看到那些童男童女。
店老板显然有些不相信:“什么都没有看到?那张师爷的脸色怎么会那么难看?”
我沉默不语,对于水底下那女人的事儿,我知道的也不多,并不想在张师爷的背后嚼舌根。
“张师爷和县老爷,那就是克妻命啊,县衙里的那个赵刚有一次在我这喝醉了酒,他说,张师爷和县老爷都把老婆填江了!”店老板说这话的时候,还朝着县衙撇了一眼,就担心被听到。
我一听,顿时有了兴趣,想着没准这店老板还知道什么内情。
“老板,张师爷这次娶的老婆,是松湖县的人么?”我问道。
店老板听了,连忙摇头:“他们克妻的事儿在这松湖县都传遍了,谁家的姑娘还敢嫁给他们?”
“是外地人?”我蹙眉问道。
“对,听说离咱们这有十多日的路程呢。”店老板说完,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压低了声音问我:“是不是那女人成了邪祟?哎呀,这塌桥的时间,和张师爷成婚的日子,好像也对的上啊。”
“不是,我就只是好奇,所以随口一问。”说完,我拉着小舅舅上楼休息。
小舅舅被关在县衙时,一直担心我们没有闭眼休息过,如今到了客店,居然跟我说着话就不知不觉的趴在桌上睡着了,我为他披上被褥,自己则是毫无睡意。
心中十分担忧龙玄凌,我们已经在这拖延了这么长的时间,不知道龙玄凌怎么样了。
“大,大,大师!开门!”
我正在沉思,门口却传来了一个磕磕巴巴的声音。
这声音我听着还挺耳熟的,于是,立即走到客房门前,将门给打开了。
一看门外,站着的居然是谭飞?
“你?”我望着谭飞,他的嘴唇已经呈现青紫色,看的出,昨夜的事儿,让他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