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但说无妨。”龙玄凌说罢为我拉了一把木椅,让我也坐下。
“或许,都是报应,可是,那时候我也是没有办法了,我只是想给夫家传宗接代而已,我是逼不得已的。”徐夫人一开口就是为自己开脱,先说自己的无奈。
这样的说辞,龙玄凌自然是听腻了,摆了摆手,示意徐夫人直接说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