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雨要走时，楚夜又问：“莫雨妹子，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什么话？”

楚夜皱眉，一看莫雨就不在状态。

他道：“这两日，你们旧楼有没有……”

“什么，好我马上来！”莫雨在门口张望着过道喊了一声，然后对楚夜说道，“我……我还有事。”

说完就走了，神色有些慌张。

“啧啧……”楚夜摸着下巴道，“看来真的有些不对劲。”

江婉儿下了车，看着楚夜，瞪了他一眼，道：“你人缘还挺好嘛，哪儿都有熟人！”

楚夜摸摸头，忙解释道：“婉儿姐，我可是第一医院的名誉医师，认识这里的护士，很正常好吧？”

“走了，下去晒太阳了。”

江婉儿没有紧紧追问，毕竟楚夜说得在理，他虽然只是第一医院的名誉医师，总该是认识几个人的。

江婉儿心里稍有一点别捏，主要还是因为小护士莫雨姿色不错。

来到楼下的花坛，两人坐下，来往病人以及家属很多，几乎所有人经过都会多看上江婉儿两眼。

若放在以前，那自然是江婉儿的美貌吸引了别人的目光，可如今却是因为她满头的纱布。

江婉儿低垂着头，一直不敢直视别人的目光。

楚夜道：“婉儿姐，把头抬起来，咱们是来晒太阳的，又是下来看蚂蚁搬家的。”

这时，旁边有人指指点点道：“听说前两天医院来了个病院，一张脸被人划的稀巴烂，难道是她？”

“估计是了，否则哪有人把脸裹成这样啊！”

“啧啧……我听一个大夫说，当时那个伤啊，简直没法看，整张脸没一块好肉，可惜了了，毁了容，一切就都毁了。”

江婉儿低垂着头，手指攥得发白。

她呼吸变得沉重起来，眼中有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