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好像想到了什么，抬眸看着楚歌，问道：“楚歌，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王妃不对劲的？”
她一直在他的身边，他竟然没有半点察觉，现在想想，若是她针对的人是自己，那他……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悬在自己的脖子上，稍不慎就给摸了脖子。
“很早之前。”楚歌也记不清楚时间了，他只记得当时是跟踪夜凉到王府的，后来看到夜凉和茹雪两个人在房间里聊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