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下身子，一摸张全成的脉搏，脸色大变，再摸摸张全成的胳膊以及腿，发现全部被人折断，胸口也被人打断了几根肋骨，当下也没功夫跟柳灵素解释，冲着她喊道：“快叫救护车！”柳灵素慌慌忙忙地打了个电话，在等救护车的期间，秦枫用他的按摩手法，在张全成的身上来回按摩，防止他因此而死亡。

柳灵素看着躺在地上的张全成，想到他对程家忠心耿耿，一年到头都是万分小心，兢兢业业，心中不由觉得难过，冷冷地对秦枫说道：“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张叔叔对我们家恩重如山，你却将他打成半死不活，我真是看错你了。”

秦枫是有苦说不出，他下手最有分寸，也就是念着这人对柳灵素不错，因此才手下留情，并没有将他怎样，否则以他的手段，要杀掉张全成那当真是易如反掌，又怎么可能只是把他打的半死，这毫无意义。可是现在事情已经出来，他走掉之后，任何一个过路的人都可能把张全成打成这副模样，这里又没有什么监控和目击者，想证明自己的清白那都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于是他说道：“我发誓，我只是让他暂时失去行动能力，怎么会把他打成这个样子？而且，就算是我把他打成这幅模样，我又怎么可能带着你过来看他，这是不是太脑残？”一边辩解，他一边思考这到底是谁做的。

从现场来看，这里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这说明对方是个高手。而现场凌乱的脚步、毫无规律的落叶，可以说明对方是个侦测高手，对于反侦测同样具有很高的造诣。当然了这两个方面本来就是相通的，从这里来考虑，秦枫所认识的人中，只有一个季末和自己具有这种能力——扰乱整个现场，让侦查无处下手。

那么这一切自然都要算到他秦枫的头上。

“我，程灵素，对天发誓，早晚有一天，我要为父亲报仇，以慰九天之灵！”柳灵素冷冷地说道，声音中不带有一丝感情，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