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莫余的一千万亿世界之力，真的是天底下的第一份。

“莫小子，百万年了，你吞噬了九尊至强者，如今境界抵达无上破碎最圆满，实力也抵达宇宙意志容纳最高限度，肉身更是堪比太初时期宇宙圣器，神魂也彻底大圆满，为何还不选择证道？”孽有些疑惑。

“证道？”

莫余闻言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看着似真似假的永恒世界，忍不住摇了摇头，说道：“我总感觉还有未来片段中那种证道方式有所不圆满，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什么是真，什么又是假？”

“什么是真？什么又是假？”

孽愣住了，他沉默片刻，说道：“你说的是这永恒世界么？这个世界本身就是假的，是投影，是虚幻，你在这里证道，则可以证得假道，成为伪主宰，就如你未来片段中的你和科技之主一般。”

“伪主宰？”

莫余闻言眸子之中闪过一丝精光，他说道：“我不这么认为，看似主宰依托宇宙存在，因此，他们可以借宇宙之力，他们无敌，伪主宰只能依靠自身，实力远超至强者，却也和主宰还有一线差距。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主宰被宇宙意志所压制，我却没有，到底谁是真，谁是伪，未曾真正的走到最后，谁又知道呢？”

孽闻言愣住了。

“你的意思是？”

“我要弄清楚，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这是我对道心的拷问，若成功，我便是真道，若失败，我便证这假道。”

莫余深吸一口气，语气毋庸置疑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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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万年前，大宇宙中，随着西方宇宙大劫对大宇宙的影响越来愈大，整个大宇宙都开始进入末法时代。

不知是因为宇宙自我变动，还是因为世间杀戮过多。

人修炼困难，成神困难，一切似乎都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