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易军一边扛着这个醉意深沉的美妞儿,朝她的卧室走去。
湘竹泪不睡客房,但也不会睡在娇莲外面,所以她让下属在办公室的内间稍微装修了一下,变成了休息的地方。作为一个杀手领袖,对于安全感的要求近乎苛刻,不离老窝似乎成了本能的习惯。当初在苏省叙州大本营的时候,她也经常在华兴集团总部就寝。哪怕在叙州也有住房,但那住房同样在竹影一个据点内部。
所以,作为一个年轻姑娘家的闺房,湘竹泪这间卧室显得另类了点,更像是哪个单位领导在办公室内部搞的休息室。没有女孩子家的脂粉气,化妆品之类的东西都好好收在了抽屉里,梳妆台也简单的离谱儿,那张床虽然华贵但也只是单人的标准。
易军把她扛了进来,任凭她在自己背上轻微的折腾,一直走到了这个单人床的旁边。左手前臂托着她的大腿,右手托在她的玉背上,不但把她放在了床上,甚至连他自己也一下子欺压了上去,狠狠的压在湘竹泪的身上。顿时,醉醺醺的湘竹泪深沉的哼了一身,鼻音很重。
被一个大男人压着,湘竹泪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刺激,三分怯懦七分渴望,说不出的滋味。有点迷迷糊糊的望着身上的男人,脑子里都点乱了。
“等等……”湘竹泪忽然迷迷糊糊的说了句,以至于易军有点愣神,问道:“怎么了?”
湘竹泪把他掀翻到一边儿,一只手用了点力气的揉了揉脑袋,似乎很纠结:“你说,我今天是不是太冲动了?”
“不光你冲动,连我也有点儿。”易军跟个二傻子一样,竟然说出了这种二逼青年才会说出口的话。要是个花场老手,比如那种表面纯洁、内心禽兽的家伙,现在早就二话不说扑上去了。去它奶奶滴冲动不冲动,先冲上去动起来再说。
但是,易军不是个禽兽,他注定是个禽兽不如的家伙。虽然身边美女很多,但真正依靠花言巧语骗到手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