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从中使坏下蛆,能到这一步?装什么好心?军事检察院,那是总政的范围,不就是你们徐家的地盘儿?你当老子是傻子?你们抓了我兄弟,再来跟我将和气?我**妈比!!”
堂堂的副省长,骂起人来也是脏话挡不住,毕竟是气愤到了一定程度。
卢伯一把年纪,被人甩了耳光自然站不住,颜面尽失。但是,他们徐家理亏在先,可不敢在这个气头儿上再惹了赵天永这头发了疯的豹子。
徐绮也恼了,当着她的面打她娘家人,而且是娘家的老人,她当然受不了。呼啦一下站起来,怒指着赵天永说:“你算什么玩意儿?!没错,是我和我哥把老三送进军事检察院的,你能怎么样,有种你咬我!”
一个没脑子的女人再一发飙,做的事会更加没脑子。卢伯听了这一句,就知道事情再也没有任何余地了——自己都承认了,而且把徐士昌都供了出来。卢伯暗自叫苦,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甚至能不能完整走出赵家都不好说。瞧赵家上上下下这群人,一个个都快疯狂了,几乎是一头头择人而噬的凶兽。
赵天永则恨恨的咬牙:“不要脸、毒心肠到这份儿上,也算是万里挑一了。算了,你给我滚出去,赵家没有你这号人。还有你们家这一老一少两条狗,也给我滚!”
“让我滚?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斤两!”徐绮竟然恶毒的大笑,“赵天恒写张条子,就把所有的财产都给了赵子玉那个野种?他做梦!我们是法律承认的夫妻,共有财产都至少有我一半!他那一半按照血缘关系继承,哪怕法律承认赵子玉和赵青青这两个小野种,也得跟我和子佩四个人分!哈哈,你算算吧,这家业至少还有四分之三是我的!至于你和赵老三,更是一毛钱都没有。”
“好吧,你既然要彻底摊牌,那就只能摊牌了。”赵天永没有感情的冷笑。
徐绮则与之针锋相对,死死的对视。
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