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重信义、讲义气的汉子,钱齐云对曾他有恩,所以他即便有什么话,也不会轻易对我说。能说到这个份儿上,恐怕证明他已经知道了不少的东西。或许钱齐云要对我们不利,只是他不好开口而已。”
易经深深地叹了口气说:“还有一些小的疑点,总之所有的一切都似乎隐隐指向了钱齐云和谢璞。”
萧战雄大恼,脸上的笑容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凶神恶煞般的表情:“钱齐云、谢璞!这两个老狗日的要是敢找你的麻烦,老子把他们大卸八块!我就不信,在这小小的江宁,还有谁能挡得住咱们哥俩儿!”
易军轻轻摆手制止了萧战雄的情绪,说:“不过目前我们和钱齐云还保持了表面的关系,而且我提出的疑点再多也都还是猜测,咱们都别盲目。说到底,这里是钱齐云的地盘。一个盘踞一地二十年、风雨不动安如山的地下大佬儿,总有他的强处,也别大意了。”
“嗯,反正我听你的。”萧战雄对易军向来有种盲目的崇拜和听信,“只不过,咱们和钱齐云、谢璞无冤无仇,这两个老货盯着你干什么?”
易军冷笑一声:“恐怕是心虚吧。作为一个纵观二十年风雨的地下大佬,他们对地下圈子的更新换代有深刻体会。对于这种更新换代的残酷性,一个有头脑的大佬会很忌惮。当初我在酒店里一人威慑八个区的大混子,恐怕就让他们感觉到了一股锋芒毕露的味道。至于后来你一个人干翻上百个混子,恐怕更让他们惊惧戒备。偏偏的、也是最重要的——咱们两个还在一起。”
“哈哈哈!”萧战雄豪爽的大笑,“不得不说,这两个老狗虽然气魄不足、心胸狭隘,但看人识人还是很准啊!放眼整个江宁,他们竟然一眼看出我哥才是真英雄!当然,咱也算是一个金牌打手不是?哈哈哈!”
“说我是英雄,你这是高看了你哥。而把自己仅仅看作一个金牌打手,你却又看低了你自己。”易军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