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秦浪起来就给慕容沉鱼打电话。
猛然想起,他来意大力这么久,因为一直有事,所以都没时间给她打电话。
他对她的思念,就像离开水的鱼儿,思念大海的怀抱一眼。
“老婆,在干嘛?”
不过,他很快就想起了时差的问题。
他这里虽然是下午,可是花都哪里已经是半夜三更。
“没干嘛,就在要命地想你啊。”慕容沉鱼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回答。
后来她才知道,“你在干嘛”的正确回答是,“我在想你。”
艾玛,谁有空知道你在干嘛。
人家就只想知道你想不想我而已。
她个性比较清冷,一般都不爱说情情塔塔,肉肉麻麻的话语。
只是她此时刚好半梦半醒,所以才下意识说出一些平时都说不出口的话。
难得听到慕容沉鱼一句想你,秦浪立刻觉得身上暖呼呼地,好像披上围巾一样。
他眉飞色舞地回答:“好巧,我也很想你哦。”
“睡觉了,好累。呼呼呼……”她继续睡觉,以为这个电话只是一场梦。
电话里,传来慕容沉鱼细细的,均匀的,冗长的呼吸声。
“老婆——老婆——”
最后,他听了她的呼吸声长达五分钟的呼吸声。
原来在异乡猛然听见她的轻盈的呼吸声,他还以为听见昙花盛开的叹息……
~~
放下了慕容沉鱼的电话后,他接到了慕容落雁的电话。
“姐夫,你在干嘛呢?”她的娇滴滴的少女音声音,带着几分醉意。
我们总会问一些人干嘛;总有一些人会问我们干嘛。
秦浪摆起长辈的架子:“小雁子,你怎么喝酒了?你才几岁,学什么人家喝酒?”
她任性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