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房间里没有了声音,敲了几下门后,也没有回声,我就旋转门把手走了进去。
女孩子从我的床上直接掉了一下来,墙上溅射了一滩血迹,白皙的脊背已经被鲜血给染红,勉强抬起来看向我,抿着嘴唇说着。
“先生,请你出去,我还没处理完呢。”
“你再处理着,小心小命都没了。”
一个公主抱让小姑娘趴在了床上,我从医药箱里拿出纱布把脊背上洒满的血迹给擦拭干净,铁片确实扎的比较深,直接镶嵌在了肉里,刚才拔出来后,我都能隐隐约约看到血白色的骨头。
“疼了就喊出来,你一个女孩子硬撑这样干啥?”
“父亲大人说,武士只能自己单独舔舐伤口。”
“你这个老爸也真够古板的,难不成还信奉武士道?那玩意就是让你们这些人当炮灰的。”
“哼~~”
女孩没有力气辩解,伤口上轻轻把消毒酒精擦拭了一遍,然后纱布包好。还有两个贴片镶嵌在肉里,一个深,一个浅。
“要是在我们国家的话,有瓶云南白药,一切问题都能够解决。你这个小姑娘也真可以,一颗手榴弹都没有干掉你。”
“我在道馆里的时候,专门拿淬过毒的飞镖做训练,所以敏捷度比常人快。”
“难不成你刚才飞过来的飞镖也是淬过毒的?”
“眼睛王蛇毒”
尼玛,我现在都有点冲动想从腰间掏钱把她干掉,太恐怖了吧,刚才我和马斌以为是扔过来的是手雷,所以来了一个狗吃屎,要是真挨上那个飞镖,早他妈挂了。
把其中一个伤口包扎好后,我才发现,这个小姑娘就算是脊背的皮肤,也很是粗糙,甚至还有一道伤口才勉强长好,可能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群和我们平时生活就不同的同龄人吧,为了杀戮,为了国家,甚至为了自己的部落,要成为最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