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车里走出来,后面面包车里也跳出了几个马斌手下的兄弟,一起跟了过来。
“什么情况?”
马斌深吸了一口气,“是花架势,但也是经过一定训练的人,和咱们后面的弟兄战斗力差不多。”
听了他的话,我心里也被稍微撬动了一下,那天晚上从将近一千多个人血拼之中精心挑选出来的二十五个兄弟,还被马斌又训练了快有一个星期,才能和拦路的这些小喽啰有的一战。
真是我想的太天真,还以为混社会的这些家伙都是草包,心里还期望着登顶那个位置,真就呵呵了。
别克被撞的不成形状的车灯,从我大腿缝隙中照过去,我蹲下去扒开了躺在地上呻吟的男人衣服。真是想啥来啥,躺着的人腰间还真别着一把手枪。
马斌从旁边几个人腰间也给搜了出来,在手里把玩了一下,“可以啊,越产五四手枪,黑市一把一万四,还是有价无市,这里就有四把。”
刘诗雨指挥着马斌他们,把撂到的人放在公路旁边。看她准备还想上别克车,被我抓住了她的胳膊。
“飞,什么事情?”
我对着刘诗雨摇了摇头,“诗雨,现在你要听我的,不能往前走了,马斌他们确实是从省军区特种部队里退伍的,甚至可能在边境上参加过战争。但后面还有二十几个只在街头打架的小混混,他们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咱们这样带他们进去,不是送死吗?”
刘诗雨迟疑不到一秒,就甩开了我的手。
“飞,逸尘哥可以不救,但玉山令必须要拿到,绝对不能让新洲地那帮人拿了。”
我不明白刘诗雨为什么会这么执着的去追寻这个玉山令,甚至从她眼神里,我能读出,即使把后面这个二十几个人弟兄命搭进去,她都要拿到这块玉山令。
急忙抓住了还要进车里的刘诗雨,“能不能告诉我,这个玉山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