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四周是白惨惨光秃秃的墙壁。
又是个梦?
“小舟,你终于醒了!”瞿思齐一把抱住她,夸张地哭道,“你睡了整整一个星期,我们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
“一个星期?有这么长吗?”
“臭小子。”龙初夏在他头上揍了一拳,“别想趁机吃豆腐,一边去。”
“饿不饿?”一旁的叶不二将保暖瓶捧到她面前,“这是我熬的鸡汤,绝对的土鸡,要不要尝尝?”
“32床,快来缴费!”门外有护士喊,秦哲铭乖乖走出去,虽然一脸不甘,却也没有怨言。
白小舟愣了足足有五分钟,忽然大叫:“翊凯呢?翊凯怎么样?”
“放心吧,他没事,正在做b超呢。”
正说话,朱翊凯就推门走了进来,对着手里的片子疑惑不解:“奇怪了,做彩超发现我的肝脏是白色的,可是查血又没查出脂肪肝,难不成是什么病变?我得去再做仔细检查。”
“算了吧。”龙初夏说,“你的肝脏还能再长出来已经是奇迹了,不要再挑三拣四。”
朱翊凯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看到他活蹦乱跳,白小舟忍不住想哭,却被龙初夏用枕头粗鲁地捂住脸:“不许哭。”
“谁,谁说我哭了?”白小舟倔犟地将枕头扔出去,正好打在朱翊凯的头上,四目相望,她慌忙闪躲。气氛忽然变得有些怪异,其余人等都品出一点暧昧的味道来,互相递眼色。
朱翊凯波澜不惊,淡淡道:“朱琨在隔壁病房,他差点儿死了。”
白小舟一惊:“发生了什么事?杀人灭口?”
“他被布鲁斯特下了毒。”
“那是他活该。”
“其实他是在为警方工作。”龙初夏说,“我问过警局里跟另一个案子的同事了,史密斯与多宗盗窃国家级文物的案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