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的。不过,这并不表示它的主人不会衰老。那只猫借年轻女孩的寿命给它的主人续命,不知道已经害死了多少人了。”
“来,来,喝酒。”龙初夏给朱翊凯倒了一杯,朱翊凯微笑:“我不喝啤酒。”
“难不成你想喝xo?”
“酒是穿肠毒药。”朱翊凯依然笑容满面,“就算要喝,我也只喝法国茴香酒。”
龙初夏脸部肌肉抽搐了两下:“那你吃菜吗?这里的小龙虾味道很好。”
“我不吃街边的食物。”朱翊凯对白小舟说,“不要见怪,我有点儿洁癖。你们尽管吃,我来付账就好。”
“就等你这句话。”龙初夏回头对厨房喊,“老板,再来两斤小龙虾。”
白小舟一脸错愕,看来瞿思齐对他们的那些评价,诚不我欺。
“对了,瞿思齐在哪里?”朱翊凯说,“这种蹭吃蹭喝的场合没有他,我还有些不习惯。”
“在练功房。”
朱翊凯哈哈大笑:“看来明天有好戏看了。”
瞿思齐脸上挨了一记重拳,仰头倒在垫子上,半天起不来。
“起来!”司马凡提穿着跆拳道服,大声道,“别像个娘们。”
“我不行了。”瞿思齐赖在地上不肯动,“我的肋骨一定断了,还有我的胳膊。”
“我已经手下留情了。”司马凡提满脸不屑,“研究所里就只有你花拳绣腿,就你这样还怎么办案?让别人办你吧?起来!”
“说得那么冠冕堂皇,明明是惩罚我自作主张。”瞿思齐小声嘀咕,司马踢了他一脚:“你说什么?”
“我什么都没说。老大,先让我休息一下,我去上个厕所。”
“又想借故逃跑?”
“不是,是真的尿急了。”
“给你五分钟,快去快回。”
“你就这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