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想找到杀人凶手吗?”
李澜忽然长叹了口气,仿佛一瞬间变得疲惫不已,她扶着自己的额头,有气无力地说:“我累了,你还是请回吧,我们帮不了你。”
白小舟猛地抓住她的胳膊,李澜抬起头,碰上她的眼神,浑身打了个冷战:面前的这个人不再是那个看似有些天真的少女,她满脸的怒气,那是一种近乎于崩溃的怒意,这样的神情她很熟悉,当她听说老公在外面有别的女人的时候,也曾有过同样的表情,这种怒气,足以将任何东西撕碎。
“李夫人,我说过,那个人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白小舟抓住她胳膊的右手浮起一条条黑色的血丝,李澜一把将她推开,怒道:“你要干什么?快滚,否则我报警了。”
话音未落,她的脸色就变了,低头看向自己的胳膊,被白小舟抓过的地方浮起一颗颗肿瘤般的疱疹,一寸一寸往外蔓延,疼得像钻子在骨头里打孔,她失声尖叫,恐惧如同梦魇:“这、这是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
“这是苗疆蛊术的一种。”白小舟当然不可能告诉她自己双手的秘密,“李夫人,我也是迫不得已。”
“妈!”孟瑜蔻惊慌失措地从楼上跑下来,扶住自己的母亲,触目惊心的大疮令她浑身发抖,“你对我妈做了什么?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只有一个请求。”白小舟觉得自己此时此刻一定很可怕,“为我朋友解降,我就消除她身上的蛊术,我保证还你一个完好无损的母亲。”
当孟瑜蔻跟着白小舟走进病房的时候,小林像见了鬼一样,他将白小舟拉到一旁,压低声音问:“你做了什么?”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白小舟朝孟瑜蔻看了一眼,“瑜蔻是明事理的人,当然会帮忙。”
孟瑜蔻的脸色有些难看,将门关紧,打开手中的包袱,青蓝色的棉布下面是一只纯白的搪瓷罐子。白小舟记得王鹤说过,